EVE: 归路(下)(根据《我的EVE》改编)

作者: 醉舞的蚂蚱 2007-03-17 我要投稿专区首页

8、大搬迁


清晨的睡眼惺松中,忽然收到老头发来的消息:来往的商人中,他听说了一位同样来自某个平行世界,名字叫yllr的人,似乎是个佣兵,但在老头还没有在人群中找到他之前,他已经匆匆离去了,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任何资料,只在市场交易记录栏里写着他雇主货物的去向:耶舒尔。“最重要的是”老头着重强调说,“我打听到他正是“它世界”组织的一员。”


我从床上翻下地,睡意全无,多日的辛苦总算有了结果,虽然没有联系方式,茫茫宇宙间寻找一个叫yllr的人可谓大海捞针了,但总比做无头苍蝇去误打误撞要强多了。


 


“滴滴”在我还沉浸在偶得情报的喜悦中时,我又收到了来自军团的消息:大搬迁。


作为一个商业军团,利益总是驱动一切的最大源动力,当三肽合金的价格因涨停而无利可图时,一个因富产三肽而闻名宇宙的星域自然失去了它原有的吸引力,搬迁似乎早已是情理之中的事。


对我来说,多经历一些地方,就多一些找到yllr的机会,多收集一些关于“虫洞”的消息,似乎也并不是坏事。


去耶舒尔吧,我祈祷着。


… …


这是在搬迁信息发出前的某天清晨,埃列尼亚大学空间站的门口并排了两艘红白条纹的盖伦特族穿梭机,这种星际间最小型却也是速度最快最便捷的交通工具,通常被人们用来作短暂的星际侦察。


“准备就绪”其中一艘穿梭机的机长打了个脆亮的响指,女孩般文静的脸上显出不同往常的亢奋表情,似乎正有着等待着某件大事情的到来。


“出发”随着另一艘船上一个浑厚声音的响起,两艘船如离弦之箭一般,向远在7.8AU外的某个星门跃迁而去。


前面船上打着响指的年轻人正是BOY,虽然他取了个十足的男性化的名字,却长了副秀气的脸蛋,这在盖伦特族的遗传史上似乎并不多见,是否归于儿时父母的细心呵护又或是更高深的基因技术就不得而知了,后面船上则是风之歌的CEO EF。就在昨天,还在矿区忙碌的BOY收到了EF的讯息,让他准备一个去其它星域侦察的任务,深赋商业洞察力的EF已经预示到了举家搬迁的必要性,于是决定叫上BOY前去探路。


两艘如豆粒般大小的穿梭机在宇宙中飞速行使着,虽然这种袖珍飞船结构简易并空间狭小,但却有着想当不俗的速度和灵活性,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通常也都能灵巧逃脱,的确是出门勘察的首选。他们这次的目标是15次跳跃之外的长征星域,那里正是加达里人的地盘,虽然盖伦特人与加达里人之间依旧还有着过去战争的阴影,但这些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早已算不了什么了,退一万光年讲,即使在以前的战争年代,也不乏诸多冒死前来洽谈贸易的商船,何况现在还是相对和平时期。


… …


军团全体人员都以工业舰姿态亮面的场面实在壮观,那硕大笨拙的身躯挤满了大学空间站,EF正在指挥大家尽可能多的携带家产,许多矿石和打包之后的飞船躯体也随着他的指挥,顷刻间填满了我所驾驶的一级工业船货舱。待一切**妥当后,我向EF示意,并与加兰、皇家他们一起驶出了大学,迎接即将到来的第一次远征。


BOY正在大学门口为大家分发星门坐标,以便大家能够准确的跃迁至星门附近,从而节约旅行时间。 看着电子导航系统上正在不断刷新的电子坐标,我由衷感谢EFBOY的幕后工作,这些貌似简单的跳跃的数字,正是前几天EFBOY乘坐穿梭机而辛苦搜集到的珍贵数据。


几艘工业舰在空间站门口排成了长长的一列,由熟悉路线的BOY领头,开始了风之歌军团自建立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搬迁,飞船发动机扬起的滚滚烟尘迷漫在整个空间站的周围。在一段简短的能量积蓄以后,这些平时看起来慢如蜗牛的工业船也如闪电般的跃迁出去,直飞向前方未知的空间。


再见了,埃列尼亚,再见了,老头。


“到达星门,准备星际间跳跃”。随着飞船自动导航系统提示音的响起,本来清晰的星门在我面前逐渐弯曲,象隔了一层跳动着的灼热气流,然后便是强力的时空牵引,这感觉多少真有些象当年穿过那个该死的传送门。我祈祷着这片刻的扭曲后,我能掉落在达纳苏斯的草地上,但等我再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却分明还是一片浩渺的星空。


“请大家报告状况”作为领队的BOY丝毫不敢放松,刚待飞船停稳就询问团队情况,“我这里一切正常”,“我这也是… …”军团频道响起了大家互报平安的声音,跳跃成功的喜悦之情洋溢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陌生区域不宜久留。”第一次星门跳跃成功的喜悦恐怕要留到以后再来庆祝了,无垠的宇宙间到处都隐藏着杀机,这么多的工业舰留在这陌生区域显然并不是明智之举。EF下达了继续前进的**,于是在一片发动机的轰鸣里,大部队继续开始了征程。


并记不清一共经历了多少次的跳跃,当终于到达目的地时,我终于还是在队友的振臂欢呼声中,把忍耐了许久的早饭全部吐了个干净,这种跳跃时的超现实主义感觉,太不合我这种喜欢怀旧的人的欣赏习惯,我不仅再一次想起那片在脑海里已经不知道出现了多少遍的达纳苏斯的柔软草地和茂密森林,在那里即使让我手舞长剑奔赴沙场,也比这抽象的星际跳跃来的实在、舒服。


飞船停靠在了这个陌生地域的一个陌生空间站里,我并没有参加军团举行的庆祝活动,就躺在起居室的床上昏昏睡了过去,梦中的达纳苏斯是如此美丽… …


 


 


 


9、新朋友,老朋友


这是军团的第二次大规模行动,为了寻求更多的收益,这次的行动地点选在了更为遥远也更为富饶的耶舒尔星系。无论多遥远,涉及到耶舒尔这三个字的行动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支兴奋剂,老头的话又浮现在我耳边:市场交易记录栏里写着yllr雇主货物的去向:耶舒尔。呵,这个可爱的老家伙。


相比上次的初出茅庐,这次自然多了许多的默契与老练,然而,由于BOY、皇家等人因临时任务的缺席,让这个本来就寥寥数人的团体更平添了几分的落寞。“似乎,竟然有些秋风起时的凄凉了。”我暗暗的想,并这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神秘yllr的出现。


yllr的出现颇出乎我的意料,据后来EF解释,因为当时BOY和皇家还远在15次跃迁之外的艾玛星系执行其它任务,他只能临时从附近的佣兵联合会去雇佣佣兵来担负警卫工作,于是战绩辉煌且正赋闲待职的yllr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次任务,而我与关系到自己命运的神秘yllr的相遇也从本来的遥不可及变成了现在的‘理所当然’。


深色斗篷下的yllr非常沉默,即使在发现我是一个与他一样同来自平行世界的异类之后,也只是紧紧握了握我的手。伴随着他寥寥的话语,我逐渐了解到现在的他已经加入了艾玛――一个**至上的封建国度,并曾在那里的一颗小行星上组建过美满的家庭,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本可以就此终老一生,但无情的战火还是烧到了他的家园,他也不得不拿起武器,奔赴沙场了。


战争如燃烧的烈火,惨烈却短暂,如果说那次旷世之战给yllr留下了什么的话,也就只有破碎的家园和他愈加坚毅的性格了,退伍的他并没有重回故里,而是参加了佣兵联合会,直到今天。


对于他早在平行世界的事,却之字未提,我也不便追问,我关心的只是“它世界”,“那‘它世界’呢,难道你参加的不是一个叫做“它世界”的组织吗,为什么成了佣兵联合会?”


他显出了惊讶的神情,并不在乎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道:“你怎么会知道“它世界”?”


我把老头的事说于他听,并拿出独角兽徽章递给他,他拿在手里翻看了半天,脸色逐渐由惊讶变为疑惑:“UNICORN?也许有个人对此更有发言权!”


 


耶舒尔某个小行星带里,“风之歌”军团的采矿活动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里的星空是一种远不同于埃列尼亚的别样的美,诡异艳丽却潜藏杀机,我小心翼翼的驾驶着这艘花了近2000 ISK才配备齐全的“回旋者级”采驳船,游走在星系边缘富含杰斯贝矿的小行星带里。正所谓业有专精,作为矿业采集船中的佼佼者来说,采驳船自然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提高矿石的采集效率上,所以80m/s的航行速度及近乎可悲的灵活性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与我以前的那艘“鱼”船比较起来,初期的不适应也是肯定了的。


附近不远就是加兰新鲜出炉的岗哨无人机,这是前不久他刚进修完《岗哨无人机理论》的成果,虽然操作还不见得熟练,但担任采矿守卫这样的工作似乎已是绰绰有余。无人机是盖伦特联邦的骄傲,它以低廉的成本和广泛的用途而闻名整个星系,品种也从开始时单纯的战斗型无人机,逐渐扩展到现代太空产业的每个领域,包括是侦察、巡逻、电子干扰、民用采矿等等。


在盖伦特与加达里的战争史上,无人机的作用可谓功不可没,第一代无人机出现时,还是作为地雷的改进品种,或者说只是个拥有触发式爆炸装置的可移动地雷而已。直到近些年,随着无人机技术的不断发展,这些拥有大型舰船无与伦比的灵活性、并且不需要训练有素的飞行员驾驶的机器,才发展成为一种可匹敌轻型**舰的有力武器,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无人机的出现绝对是单人**舰辉煌时代结束的一个转折点


而岗哨无人机却是品种繁多的无人机家族成员中的一个另类,与它机动性优越的同胞不同,相反它以牺牲机动力为代价,配备了超强的火力和厚重的装甲,宛如一个浮动的炮台,能驾驭这样的笨重家伙显然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加兰一脸的严肃已经充分说明了这点。


已经是五级工业舰船总指挥的EF依旧负责此次活动的运输工作,笨重庞大的工业舰在他的手里变的游刃有余,鱼贯穿梭于行星与陨石之间,收集着刚刚挖出来还带些余热的矿石。一些工业舰不方便过去的狭小区域,他便会打开牵引光束,把矿石拉回船舱。


 “警报!”是yllr的报警声,话音没落,我的船已经被一名海盗锁定了,看似笨重厚实的船体在海盗的几轮炮火下已伤及装甲护盾层,让我不觉怀疑驳船制造商是否为节约成本而曾偷工减料。毫无悬念的,我又一次选择了跃迁,这在以往的类似活动中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子弹的跳跃、**的弧线,顷刻间都在扭曲的空气里变做绚烂的烟火,逐渐远去。


只一刻钟,刚刚喧嚣异常的小行星带又恢复了平静,也许是借了yllr的好运,接下来的星空再没起大的波澜,三五个海盗侦察机也在简短的混和炮和激光的呼啸声里炸了个支离破碎。时针已指向了下午6点,似乎又将是收获颇丰的一天呐,终于,伴随着EF一声简短的“收工”,胜利的喜悦呐喊顿时响彻了整个耶舒尔。


几天后的某个傍晚,一个简单的party正在耶舒尔EVE姐妹会空间站举行着,或者确切些说,这是为我举行的一个小型的送别仪式。在简单而迅速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定跟随yllr去寻访“它世界”,寻访yllr口中那个可以给我最终解答的人。那天的聚会一直持续到很晚,EFBOY、迦蓝、皇家几个都喝醉了,当然还有角落里一直沉默着的我。


 


 


 


10、“它世界”


浩瀚冷寂的星空下,两艘穿梭机正在小行星间鱼贯穿行,驾驶它们的是两个沉默的异族人,并各怀着对归路的憧憬或渺茫,yllr与我,踏上了前往“它世界”的路。


整整8天,在近百次的跃迁之后,我终于来到了这个偏远的被叫做“康纳”的小行星系,“它世界”的总部就设立在其中一颗小行星上,虽然叫总部,其实只是组织的CEO葛九的私人住所而已,由于“它世界”是一个致力于研究平行世界间传送的隐秘团体,成员只限于来自各平行世界的“外乡人”,所以并不多,而且鉴于外人对他们研究的不理解和排挤,他们的行动向来也相当隐秘,成员对外也都有自己正常的工作,于是弄一栋富丽堂皇的办公大楼招摇过市似乎毫无必要。


我把印有UNICORN的徽章恭敬的递给面前这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的人,他郑重的双手接过,用力的仔细擦拭一番,嘴里喃喃的念着“dadardadar,我的老朋友,你还活着。”


“你也来自诺拉斯,也认识老头吗?”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正陷入沉思中的葛九。


“事实上,我曾就是UNICORN的会长。”葛九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枚与之一模一样的徽章,并排放桌上细细端详。


我愕然了,并想老头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又从椅子上跳下来。


我将与老头的相遇及老头的生活近况详细的说了一遍,并急于向葛九求证“虫洞”作为传送门返回家乡的可行性。


认真听完我的话后,是片刻的难熬的沉默,“平行世界的理论不用我再多解释了吧?”葛九晃了晃手中闪闪发亮的徽章,示意老头也许已经告诉了我这些。


我点点头。


“不可能回去了。”简短的几个字说的并不高,却个个振聋发聩。


我伸长耳朵,眉头紧皱,尽量凑身向前以听清他的每一个字:“不可能?!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个星系的主宰者来自一个被称为“银河系”的遥远星系,我们能找到的有限资料显示,虫洞就是这两个遥远星系之间的第一个天然传送门,可以说没有它,就没有“新伊甸”的今天。


后来,虫洞因未知原因而关闭,但由于在这之前,人类已经在虫洞旁建好了连接两个星系的新的跳跃门: “EVE 之门,所以它的关闭并没有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 直到70年后,“EVE 之门终于被一场无法解释的自然变异打破了稳定,银河系端的跳跃门永久性地失效了。顷刻间,“新伊甸”的繁荣化为泡影,它被银河系的祖先们抛弃在了宇宙最遥远的角落里。虽然“新伊甸”这端的EVE跳跃门依然存在,但任何靠近的飞船都会被它引起的重力风暴所摧毁。


数千年过去了,虫洞、EVE之门这些名字逐渐的被忙碌的世人所遗忘,后来干脆只存在于传说中,私欲和利益的驱使,使这些银河系的弃儿又开始为新的成就而沾沾自喜,忘乎所以。
   现在你明白了吧,虫洞不过一个古老星门而已,也许可以通往除银河系外的其它地方,但绝对不是其它平行世界。”看着我一脸的迷惘,葛九尽量详细的做着解释。


“而对于由魔法因素引发的远程传送门,我们的研究更是止步不前,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魔法元素的存在,几个平行世界来的法师在这里只能对空长叹,束手无策。


现在,多数人已经选择了接受现实,其实在这里,何尝又不是壮美的一生,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各尽所能,尽职尽责,实现自己新的理想和自我价值,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但是只有艾泽拉斯和诺拉斯才是我们真正的故乡啊。”我说。


“何为故乡?故乡也只是我们的先辈在漂泊生活中的最后一站, 难说这些来自其它平行世界的人们的后代,不会把这个金属世界称作故乡。”葛九停顿了下,“真正的归路其实并不见得仅仅是那么一道门,而是你的心。无论哪里,艾泽拉斯,诺拉斯,又或是其它平行世界,杀戮,战争可曾有停止,人们都一如既往的为私欲而争的****。如果我们可以回去,我们当然可以继续为保卫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而挥剑冲锋。但在这里,我们不同样也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吗?”


我沉默了,许久来回家的梦想已然破碎,我又一次成了长河中的一片树叶,根本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哦,命运?既然是命运又怎么会可以胡乱改变呢?也许从艾泽拉斯来到这里已然就是自己的命运呢?


但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过大期望的背后,总会是更大的失落,它让我浑身乏力,几乎站立不稳。


葛九笑起来:“坚强些,年轻人,虽然归路已然渺茫,但何尝又不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有一个更美好的新世界等待着你呢?”他转身向窗口走去,并招手向我示意。


窗上本来的幽暗玻璃变成了一块显示屏幕,在他一番的操作以后,我们的视野中出现了一颗绿色的生机盎然的行星,一些偶尔闪过的图片里我甚至能看到郁郁葱葱的绿树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里叫做该亚,是一个比康纳还要隐蔽还要边缘的行星,从这里出发,穿过几片密集的小行星带,再绕过几个宇宙漩涡,你就可以到达那里。这是一片安详的乐土,是真正的人间天堂,它是属于“它世界”自己的,伴随着寻找传送门的渺茫,组织的一些人已经选择了在这颗美丽的小行星定居,我想你也许同样会爱上她。”


我站起身上前触摸着这片绿土,眼前浮现出昔日的艾泽拉斯,那里也是一片安详的乐土,那里也是人间的天堂,那里我却再也不能回去。


 


 


 


11、心的归路


静谧如水的夜空忽然滑过一道白光,一艘小型运输飞船似一颗流星般悄无声息的沿着森林的边缘一直西行,几分钟后,它安静的在森林中间一片了无人烟的空地上停了下来,甚至都没有惊起几只飞鸟,“留给该亚最后的宁静”――这是“它世界”早已不成文的规定。


舱门打开,走下来三个高大的身影,短暂的惜别后,飞船又一次安静的攀升到森林的上空,然后迅速**在天际,林间空地上只剩下木然呆立的我,久久注视着飞船**的方向不愿离去,“别了,葛九,别了,yllr。”


该亚的夜色恬静而秀丽,四处流淌着的清凉的夜风,轻抚过那茂密的枝叶,悉窣作响,头顶闪闪的繁星也在这响声里顽皮跳跃,宛如一个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更远的星空下,偶尔会传来几声鸡鸣,一个新的清晨似乎就要来临了。


我望着那繁星深处,似乎看到老头正在厨房为一道新的菜肴而忙的不可开交;yllr则正怀抱着自己的小女儿,与妻子一起独享天伦;葛九也找到了回诺拉斯的路,独角兽的神圣光辉正散满整个菲达克森林,还有正在这星空的某处忙碌的着的风之歌,EFBOY、迦蓝、皇家、蜗牛… …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我再一次向着星空挥手,然后转身向着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迈出了脚步,归路其实就在每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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